第二千四百一十一章 过去 (第2/2页)
而那个时候,他们所谓的那些调查,早也已经停止了。
一来,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二来,随着任务的阅历,他们已经明白自己的行为多少有些幼稚。
三来,那天之后,他们和未知子也真的是很少见到了,哪怕和其他同期的同学,都因为多少会一起任务的关系,多少还是能经常见见的。
而当时,未知子也逐渐的被边缘化,虽然因为她的美貌,还是有不少同期的,乃至相当多的前辈和后辈追求她。但是,在忍者这一块,她的确是已经边缘化了。
甚至,终身可能都只能停步于中忍。
而他们身份地位以及实力都是水涨船高,虽然还是小小的年纪,但是已经注定是木叶的中流砥柱,未来支撑木叶的存在。
本来,他们是永远不可能熟识的。
日后,恐怕也是上下级的关系。
但是,或许这就是注定吧,就在这短短的一年后,他们就再度联系在了一起。
那一天,三代火影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和镜两人负责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当时,自己、团藏还有琵琶湖一组,而镜、门炎外加上一名临时指派的忍者为一组,那次任务,二代火影,也就是自己的恩师,开始尝试3人小队的组合方式了。
而这个指派的忍者,就是名不见经传,几乎和那次任务条件完全不符合的未知子。
当时,三代火影记得,门炎当场就有些情绪不好了,都是镜打的圆场。
不过,未知子似乎对这些丝毫不在意,完全是以一种看小孩子闹腾的态度在对待这一次小小的不满意。
弄得,反而是门炎看上去十分的幼稚。
某种意义上,这或许也是未知子的特殊之处吧,她一直是那种静静的站着,任风吹雨打,谁都没有办法将她击倒的类型,几乎是教科书一般的女性的坚韧和自立的代表。
甚至,后来在和琵琶湖结婚之后,他才从琵琶湖的口中得知,当初第一次见到未知子的时候,一向冷静严谨的琵琶湖立时就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对未知子莫名的就在意了起来,尤其是在自己和未知子接触的时候。
当时,三代火影在婚房之中,可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虽说,琵琶湖一直是很自矜也很严谨讲理的人,但有时候也有蛮不讲理的时候,似乎女性都有蛮不讲理的时候。
而琵琶湖蛮不讲理的时候,三代火影是绝对招架不住的,琵琶湖折腾起来,他起码半条命是要没有的。
字面意义上。
而当时,如果琵琶湖因为未知子而……
毕竟,当时和他青梅竹马的琵琶湖,几乎已经将他当成囊中物了,如果,因为未知子而进入蛮不讲理状态的话,任务结束之后,自己恐怕半条命就没有了。
怎么能不惊出一声冷汗?
而那次的任务,则是让未知子,真正的成为了他们其中的一员,毫无争议的一员。
当时,他们分两组行动,但是,因为镜的冒进和自己的过于保守,两组队伍配合产生了极大的裂隙,作为后援的他,却是没有办法接应到镜。
而那个时候,成功夺取任务目标的镜,却是因为深入敌营而被包围在一处森林之中。
按照正常情况,镜和门炎乃至未知子,绝对是会死在那一片森林之中的。
但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们赶到的时候,敌方却是已经撤退了,只留下五六具尸体,以及双眼流血摇摇欲坠的镜,以及胸口中了苦无,命悬一线的未知子和死死的将她挡在身后的同样浑身是血摇摇欲坠的门炎。
后来,他们询问情况的时候,镜却是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事情,门炎则是说自己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就中了招,除了知道镜突然实力大涨,击退地方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
在那个时候,未知子已经命悬一线了。
如果他们不及时赶来的话,未知子可能就已经死了。
尔后,因为这件事情,也因为任务的成功,未知子渐渐和他们一起的任务次数增加了,他们的任务的严酷程度也开始慢慢的下降。
慢慢的,也就熟络了。
熟络了之后,他们越来越发现,未知子平凡之下的特别,或者说,不经意的地方,流露出来的特殊。
同时,他也渐渐发现了,自己的挚友和最可靠的战友,对未知子的态度,慢慢的开始改变了。
团藏和镜,慢慢的开始和他们对未知子的态度改变不一样的改变了。
也渐渐的,团藏和镜两人之间,距离开始慢慢的疏远了开来。
甚至,私底下,团藏和镜已经爆发过好几次激烈的冲突。
同时,感觉到这种情况的未知子,突然向木叶相关部门,提出了退役的申请。
当然,申请是不可能通过的。
当时,未知子年纪还不大,即便她仍旧只是一个中忍,但是和他们多次的任务,在村子的印象中,也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中层忍者,村子是不会答应这样的忍者这么早退役的。
况且,当时局势,已经有忍界大战的趋势了。
更不可能让她退役了。
当然,三代火影相信,当时未知子也是知道,村子是不可能答应的,她这么做,应该是做给团藏和镜看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团藏和镜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不对,肯定是为了未知子。
而也就在这次退役申请之后,团藏和镜两人的关系,明显的就缓和了很多。
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而也正是那个时候,国际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战争的阴云,已然是压在了每一个木叶的忍者的头顶。
然后,再一次七人的聚会之中,再一次谈到了怎么样才能结束战争,带来永久的和平。
也在那一次,未知子再一次提出了的统一忍界这个想法。
而这一次……
未知子的话语,没有人再没往心里去。